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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治病,我兼职了一个资助残障人士的慈善晚宴,工作是代表残疾人弹钢琴。
最后一曲弹完,安静的大厅一个纨绔子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起哄的吹了声口哨:
欸叶哥,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,这不我们宁大小姐吗!
叶景熠的沉默坐实了我的身份,许知宁假意嗔怒道:你们别这么挖苦霜霜。
一瞬间,大厅吵闹起来,无数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。
另一个讥笑着接话:那可不是眼熟吗,天下的婊子都长一个样儿。
话落,他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,新奇的转头喊:欸还真瞎了!
我的心里隐隐不安,提起裙摆急促的往外走,却在下一秒被人狠狠扯住了头发。
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,我跌坐在了地上。
头皮像是被硬生生扯下了一块,连着白花花肉的一把头发,被那人嫌弃的甩在了地上。
紧接着,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。
宁霜可算让我逮到你了。
知宁姐善良舍不得动手,我哥更是对你太仁慈了,这恶人就得我来做!
叶景熠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,甩了甩发麻的手,拍了拍我的脸。
抛弃我哥的时候,你不是挺横的么,上赶着让别人骑。
瞎了的狗最好玩了,你们谁来
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,哄笑着喊:我!我来!
叶景熠皱了皱眉,正打算说什么。
许知宁却突然冲上来,扯下了我脖子上的项链:
景熠,我记得当初你和钟川屿都给霜霜买了项链,她好像一直都戴的是钟川屿的这条。。。。。。
她含笑瞥了叶景熠一眼,软软的埋怨:
你也真不够心细,霜霜和人家川屿青梅竹马那么多年,你好端端拆散人家做什么。
叶景熠的目光渐渐沉下,随即冷笑出了声,接过项链,死死的捏在手里。
那项链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钟川屿送给我的,没有救他后,我一直都很愧疚,贴身戴着。
这也是他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。
还给我!
叶景熠瞥了我一眼,恶劣的嗤笑一声,将项链随手一抛,击鼓传花。
谁被她接到项链了,就请大家吃饭。